见小姑娘怕生,温迪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冰糖递给她。
白术替七七谢了温迪,转而对钟离提起了昔寒: “那位寒姑娘数年前来过一次便再也没见过,她的体征我记得清楚,不知现在可好多了?”
“她好多了。”钟离看向温迪。
朝着往生堂走的时候,钟离问温迪那根簪子是否是要给昔寒买的。
温迪笑着说: “不然呢,我这发量也簪不起来啊。”
“也是。”钟离想起了昨夜, “她在璃月的那些事,你也都知晓了。”
大大概概,零零总总,比温迪从钟离那听来的全面,
“那是她的视角。”温迪说。
钟离折下一株琉璃百合, “你可曾想过,以如今的身份让她重心仪与你后,若有一天她察觉你的真身,又该如何?”
钟离稳重的声音和呼啸的风声参杂在一起,如同敲击在心上沉重的鼓点。
“我明白。”温迪说, “可只有这样我才能靠近她啊。”
海鸥从头顶飞过,惊起了躲在树上偷懒的团雀,
他继续说: “风精灵没来得及回应她的遗憾,巴巴托斯让她带着痛苦才能延续生命,在温迪这里,总要让她被坚定地选择一次,被明确地爱一次吧。”
说来也奇怪,当我想到如果有一天她放下了巴巴托斯,爱上了吟游诗人温迪,虽然都是我,可心里仍旧好难受。”
温迪看向钟离手中的琉璃百合,接着说:
“顺风而行吧,以后的事,慢慢来吧,是对她也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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