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床榻旁边的袍服,也伸手招来,放在坐榻的枕头边,这样,明天早上醒来,灿灿就可以马上穿上,不会着凉了。
唐远之俯身,细细的察看金竹的脸色,有些苍白,眉眼间的疲乏很重,这几天一定是没有好好休息。
唐远之慢慢直起身,手指轻轻的抚了抚金竹的眉眼,凝视着金竹的墨黑色的眼眸是一片沉溺的温柔和掩藏极深的痴迷。
“六郎君?”林叔站在门口轻轻唤着。
唐远之抬眼看去,见林叔站在门口恭敬躬身拱手,便收回手指,又有些不舍的凝视了金竹一会儿,才慢步走了出去,掩上房门。
“六郎君,刚刚苏州州令丁文举前来拜见,老祖宗让小的来请示,是否要召见?”林叔轻声问着。
快要天亮了,苏州州令丁文举匆匆到来,说是来拜见唐家老祖宗唐敬奉,同时请示一些事,老祖宗说他现在就是一介白衣,朝堂之事,不可过问。但又因着苏州的事攸关七人氏族和唐家,阿七阿六又被派了出去,老祖宗便让他过来请示。
唐远之微微闭眼,背负双手站着,压低声音开口,“请丁大人明日午后过来。”
“是!”林叔恭敬应下,躬身告辞退下。
*****
翌日,金竹打着呵欠坐起,外头就立即传来了熟悉的带着几分笑意的轻声话语,“灿灿,醒了?”
金竹习惯性的应着,“啊,佑安,早上好!”
“嗯,灿灿,早上好,今日的晨辉很好看。”唐远之轻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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