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回头,随手折了枝探进殿内的睡莲。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没了我,他还是你的好师弟,你师尊的好徒儿,梵天宗前途无量的第一天才。”
梵天宗的第一天才,乔胭只知道谢隐泽一个。原来二十年前这一辈人里,也有一个。她不禁想问梵天宗,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个天才是朕不知道的?
而且这一个更了不得,还是流泉君的师弟!只是不知道这二十年发生了什么,她竟然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这位陌生师叔?
“你别这么说。”流泉君静了静,说道,“你这样看待他,他会难过。”
帝姬摘了片花瓣,轻轻吹散了。
“他这个人有心吗?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怎么会难过。”
乔胭从梦中醒来前,还能听见她的叹息。
月辉倾进窗内,满地如水银光,她脸颊上印着红痕,是练着琴不小心睡着了,还流了口水。
完了,又要被谢隐泽阴阳怪气了。
自从谢隐泽当了她古琴老师,三天两头辣评她的琴技,一会儿“嘲哳之声有辱风雅”一会儿“叫头牛来在琴上乱踩一通,都比你弹得好听”,让乔胭非常羞恼,但还要点头哈腰地说:“谢老师讲得对啊,谢老师教得好。”
但她可不会这么轻易服气!偷偷在心里乱骂一通。
结果一抬头,谢隐泽也在睡觉。
乔胭离了座位,在谢隐泽旁边蹲了下来。她轻软的半透明裙裾像皎洁的流云铺开,好整以暇地托着腮,打算迎接他醒来那一刻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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