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寄雪拽着他的袖子：“你可能会死，或者是泯灭。”

“我活的够久了，无论是以前的我，还是身处系统世界的我。”扶青舟笑了笑：“你从来没问过我是怎么来的吧。虽然很不想这个时候装可怜，但是我想让你愧疚一下，记的我深一些。”

扶青舟握着他的手，宋寄雪能感受到他的手心一片冰凉。

“从前那个世界的我很惨，爱我的妈妈死了，不爱我的爸爸也死了，从小被人打到大，命运多舛，有点像你们某些系统世界的悲惨男主，也许比这那更惨，就不细说了，我怕你心疼。”

他说话带着玩笑似的，却又那么认真：“其实上个世界，身处冷宫的我，你会觉得可怜，但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求而不得的好事了。更别说现在这个世界万千宠爱都属于我了，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你是我爱的第一个人，暮辞。”扶青舟眼底的情深被蒙进水雾里：“所以无论是虚拟的，无论你究竟会不会死，我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扶青舟起身，道：“你就当我是傻子吧，一年虽短，却让我很充实，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

他说到这，蹲下来伸手擦了擦宋寄雪脸上的泪水，语气宠溺：“任君处置，你可以准备多一点搓衣板给我跪。”

“扶青舟。”宋寄雪见他要走，伸手拽住，求道：“你带我一起去，我不乱来了，不要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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