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若反应很慢,视线沿着手一路往上,意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和蔼脸庞,瞳孔微微一缩。
“方奶奶?”
方暖冬相比之前瘦了一圈,略有些岣嵝,病服下空荡荡,白发齐整地梳在脑后。
可仍旧笑眯眯的:“好孩子。我看你在这走廊站好久了,手都冰凉冰凉的,是来看在野的?”
温灼若听她压低了声音,如同发现了什么,心跳漏了一拍,忐忑之际,方暖冬却继续笑道:“不用担心,奶奶可以保密,不让他知道你来过。”
她的嗓音很亲和慈祥,从前的方奶奶穿着新潮,身上有种年轻人的朝气活力,如今的简朴模样更像可以放心倚靠的长辈。
温灼若握着行李箱杆的手慢慢松开,将花瓣上余有水滴的百合花捧给方暖冬:“这是给您的,您身体还好吗?”
“在野在那下棋,你就知道这病不是什么大病,真漂亮,这花。”
方暖冬惊喜地捧了花嗅了嗅,无意间划过温灼若颈间的银色项链,熟悉的质地,记忆里有些片段一闪而过。
温灼若顺着往锁骨的位置看去,方暖冬却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表情似乎比刚才更高兴了点,说话时甚至卡了一下:“你,你这一路上累不累,有人和你一块来吗,今晚住哪呢?奶奶让人给你订酒店吧,我知道有一家酒店住着挺舒服的。”
“没有。景在野……”
“他是几天没睡,身体撑不住,没什么大碍,”方暖冬说着说着,又看了一眼她颈间,问:“你不和他说说话吗?荔城到京市,三千多公里,好远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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