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至极,这一个月以来,他太想念谢南观了。可再怎么想念,也只能在梦里抱住对方。
一旦梦醒,看着空荡荡的身侧,他就会陷入狂躁,然后砸坏身边所能触及到的一切。
砸坏后,又陷入无尽的焦躁和疯狂。
他要将谢南观捉回到他身边。捉回来,关在屋子里。
这一点都不像他,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谢南观沉默地看了看那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虾,又抬头看了时薄琛半晌,才用筷子夹起把它丢了回去。
“我不要。”
虾肉被丢回碗里,时薄琛垂眼盯着看了一阵,才夹起来无奈地吃掉。
那种表情,就像是看到宠物撒野,又只能耐心拾掇干净的无奈。
而谢南观眼神冰冷,盯着它把那块虾肉全部吃掉,才挪开视线。
“南观,”时薄琛说,“当时一时冲动把你关起来,是我太着急了。听到你说要分手,要离开后,我没办法冷静。”
他抬眼,眼尾已经一片红:“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只是?
多会轻描淡写自己的疯狂啊。
谢南观轻嗤:“所以你觉得,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
深色的眸子冰冷,无动于衷:“做都已经做了,还解释什么。而且,你是因为没法冷静才把我关着的吗?”
他一字一顿说着,却刺痛着自己的心:“你只是因为觉得我不配说分手,也不配提离开。”
一只豢养的金丝雀,有什么资格提分手?一个藏起来的情人,有什么资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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