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周衡钰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昨晚那番翻江倒海的刺激加重了神经问题,整晚都没有能睡着觉,到现在太阳穴都还在隐隐作痛。
撩起眼皮扫了眼,他从善如流回屋休息。
谁知道背后姜白野又连忙道,“哥……”
“白天我有两节课,下午做期中项目。”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空话,谨慎又迅速地报备道,“但是晚上我得跟朋友吃饭……”
周衡钰忽的转身,漆黑的瞳仁紧盯着他,被敏感的关键词激得浑身紧绷,周遭都弥漫着丝丝抗拒。
偏偏姜白野站得很规矩,单手还扶着餐桌,但是指尖无意识地轻微蜷缩显示他现在有点紧张。
他是在报备,这两天的迅速认错并不代表他的投机取巧,而是真的有在认真的在听,也很努力地在做。
“我会尽量在晚上十点前到家。”他试探着道。
就像是浮冰无声无息地融化开来。
很久,周衡钰冷淡清晰的声线响起,“知道了。”
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姜白野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觉得倘若是这样的话,应当能够让他满意了吧……
谁知道重新坐下来,姜白野不由顿住,“……哥哥他又没有吃早餐吗?”
“先生他昨晚没睡吧,应该吃不下。”阿姨从厨房里面冒出头来,宽慰道:“没关系的你待会儿还是打包带走就好。”
桌上属于周衡钰的那份早餐,可谓是半点没动。
昨天就是这样,姜白野听周嘉跃提起来过,他哥回来休息就是因为睡眠障碍和神经刺痛,应当是常年奔波疲惫与作息不规律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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