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在宁市范围内还真找不出敢惹陆氏的小毛贼;敢惹陆氏的仇家,也不屑于潜伏进家里这样低劣的手段。
原身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说白了就是被喻安洲那个凤凰男洗脑太深,帮着对付陆家而已。
前段时间骨伤还没好全,季昕予夜里总是疼的睡不着,就会裹着毯子在天台上看星星、看路灯、也看若隐若现的人影。
也许从那会儿开始,他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在准备离开了。
他就在那个时候发现了花园背阴面有一处空地,据说是从前专门给老陆总夫妇的宠物狗留的地方,如今狗和主人都不在了,就只剩了些玩乐设施的框架还留在那里。
他大概目测过,爬上去再努力踮踮脚,应该能翻得过墙面。
住家佣人们的房间分列在一层大厅的不同位置,从二楼到门口的这段路是最容易惊动人的。
季昕予在二楼走廊边脱了拖鞋,袜子与地毯接触的声音比穿着鞋要轻很多。他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摁着背包,慢动作似的一阶一阶走到了底。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肩膀突然被人戳了戳。
“卧……”他瞪大了眼睛,险些惊呼出口。
“嘘——”小瑾做出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朝着厨房的位置使了个眼色。
季昕予便在身后跟着她,一道去了厨房,然后开门进了酒窖。
“干嘛呢你?吓我一跳。”季昕予关上门,问道。
小瑾指指他的背包,说:“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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