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床头的灯,郁恒章忽然发现舒琬的左眼眼皮上有一颗漂亮的红痣,点缀在玻璃珠一样清澈的眼瞳正上方,舒琬一睁眼,就看不到了。
拨开汗.湿的发丝,郁恒章顺从心意,在舒琬的左眼眼皮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舒琬轻轻颤了颤,他睁开眼,断断续续道:蜡、烛,要蜡烛。
蜡烛?一时想不出蜡烛在这种场景下的第二种用途,郁恒章声音微凝道,舒琬,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舒琬发出点鼻音,眼睛里又染上层水雾,他哭着回答,不是要燃花烛么婚礼那天,没有点今天也没有先生,您生气了?为什么我说燃花烛您就要生气?
郁恒章:
原来胡思乱想的是他。
郁恒章:我没生气。
他低头封住舒琬的唇,换气的间隙才哑声道:你还是别说话。
舒琬想要抗议,很快又被夺走了呼吸。
一夜无梦,从沉沉的好眠中醒来,身体渐渐苏醒,舒琬迟钝地发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卧室的窗帘拉着,一片昏暗。空气有些闷,但房间里没有酒气,只有干净清爽的草木气息。
枕侧也没人,舒琬裹着温暖得让人不想起来的被子,动了动,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一把掀开被子,看到了什么都没穿的身体。
舒琬又立马把被子裹上,裹得更严实了。仅剩在被子外的脸迅速飘红,迟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说的那些胡话,郁恒章的触摸,呼吸不上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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