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尔试图重新开机,刚刚说到哪了来着……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听故事。
她突然又感受到了班味。
班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安思尔清了清嗓子,继续回忆道:
“……然后,我被藤条绑的很难受,它的树汁怪怪的,让我变得……很奇怪,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男人听的认真,补充道:
“哪种痒,是不是骚奶头特别想被掐,骚穴特别想被东西狠狠插进去。“
安思尔因男人露骨的拓展性补充描述而陷入深深无语,却又觉得他形容的很对,沉默半晌后凝重的点了点头。
真是一个骚蛇精,讲话都这么色情。
还没吐槽完,似乎为了验证话语的,男人一只手发力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那嫩红的一点,另一只手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扒开了少女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花蕊处上下滑动。
“继续。”
男人简短的两个字带着金属微冷的质感,听在安思尔耳里却像是“上班”。
低低的呼吸萦绕在耳边,男人柔软的发丝时不时拂过脸颊耳侧,痒痒的,像小猫的爪。
继续回忆着,安思尔却有些难以启齿了。
难道要把自己梦到被蛇插入的情节说出来?这里只有他一条蛇,总觉得有种自己在意淫他的味道。
正犹豫着,男人却不给她机会,沙哑的嗓音性感又诱惑:
“想不起来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想想?”
说着,危险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尖。
安思尔不喜欢被人逼迫的感觉,索性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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