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伤害她也没什么。
曾经她将美酒视作穿肠毒, 可真的入了喉, 也不会真的令她开膛破腹。
从前她坚持保留自己与人交往的余地,不融入不过度,到最后也只能印证自己这二十多年是活在象牙塔里而已。
逃避的,恐惧的,深恶痛绝的,最终还是会被容纳和接受, 成为性格中的一部分。
而灵魂与通感症抗争的这许多年,她已经足够累了。
她认同自己的残缺, 自暴自弃,随波逐流。
不是让我跟你走吗?她对狐狸说。
可狐狸向她翘起尾巴想要对她示好的时候,她还是脱口:别靠近我。
与狐狸无关, 是她手握镰刀,稍有不慎便会伤了它。
狐狸大约是怕她的, 在那之后果然谨慎许多,没再热心地用尾巴来引导她。
可丘陵坡势低缓, 无处可躲,怯怯的狐狸将她带到自己的巢穴便局促地趴在一边,仿佛一只丢了家的小兽。
魏京岚想了想,让出土坡的制高点给狐狸:你不坐下来吗?
热情的狐狸说她病了,还要去为她寻治病的药。
不用。她随意编了个说辞骗狐狸:一会儿就好。
这病又不会将她摧毁,习惯就好了。
或者,这只狐狸可以帮帮忙,伸出利爪将她戳瞎也不错,好过她清醒着受罪。
狐狸什么都没有做,只小心翼翼地问她知不知道它是什么。
魏京岚将自己手上卸不下的利刃背在土坡后,用不会吓到它的语气回应: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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