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做了叁次,两次是插入的,还有一次是被他指奸。
躺在床上被弟弟边吻边插的时候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可是后入的时候他对她特别用力,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她不由得抓紧了床单。
南月遥对有限的视野感到了某种莫名的恐惧,她是已经准备去打胎,可依然会怕今晚直接被他操流产。
第二次在他那处硬起来的时候,她在他压上来时先主动地匆忙把他给压住了,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动。
年轻的男生体力很好,腰腹下方那根高挺昂扬的性器配合着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送,进出间两人交合的位置越发濡湿。
水液蜿蜒流到他的茎身与小腹上,这场肉体契合的性事仿佛永无停歇。
南月遥也和他做爽了,她的两边脸颊全都通红,就连脖颈与肩背也被刺激的性快感给染成了热汗熏蒸过后的深粉。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该和他一起高潮这么多次,但这时的她隐约还有一种赌徒心理在隐隐作祟,她赌自己绝对不会流产。
之所以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是因为其实还有更隐晦的一种冲动被南月遥给藏起来了。
她不敢把话说死,因为她怀疑她子宫里面的这个孩子不是人。
这是师弟。
又或者是师弟的某部分。
南月遥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她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又犯病了,就连她都觉得这么想的自己是个疯子。
事后,她喘息着侧躺在床上,汗涔涔的大腿间还在轻微痉挛,残留着高潮后一浪又一浪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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