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斓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迷茫和不解,“你成人礼那天一切都好好的,只有晚上.......我做错了一件事,我给你下了药。”
“但是只有这件事。”
“还是说因为童笙?我可以跟你解释,我的确跟他有过感情但是早已五年未见......”
景斓说得磕磕绊绊,喉咙中都是血,他一面说着,血一面渗出,他搂着疏白狼狈地抬手用袖子将血迹抹去。
但伤口实在太大,因为刚才的纠缠将那块儿的内脏都搅成一团,剧痛无时不刻不刺痛的神经。
疏白却闭着眼不愿去听,现在景斓看起来的确足够真诚足够伤心,但见识过对方的手段的疏白也多清楚这人会逢场作戏。
中了药,他的视线模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他轻声说:“你要演到什么时侯,喜欢童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疏白想,承认就那么难吗,承认不喜欢他就这么难吗?
明明在五年后就会为了童笙赶走他,杀死他。
“.......那你要怎么才肯信我。”
景斓似乎有些无力,他轻声道。
“无论怎样都不信。”
景斓忽觉一阵颓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天过后疏白对他就彻底变了。
仿佛在一夕之间换了个人。
但他清楚疏白依然是疏白,只是对他的态度彻彻底底的变了。
说来在成人礼那日之前他确实只是有点喜欢,远远比不上阿笙,但在疏白失踪后他却越来越想,越来越念着,他才忽然惊觉自己对疏白的感情似乎有些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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