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服务员走后,程阮和骆酩之两个人靠在门口互相对望,空气里凝固着死一般的寂静,似乎在用眼神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骆酩之有没有较量程阮不知道,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实在快招架不住了,于是认命地挪开眼神选择认输。
骆酩之这人,着实有点手段。
程阮清清嗓,正色道:“那个……我只能说,结都结了,没关系骆先生,咱再互相忍忍,就当为了合作。”
骆酩之转过头:“和我结婚,很难以忍受吗?”
“……”程阮沉默,果然前人的话说得对,不会作,就不会死。
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我是怕您难以忍受。”
骆酩之倒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转身走进了房间。
对面的房间门自眼前关掉,程阮也郁闷地关上门,坐在室外的沙发椅上绞尽脑汁。
不是,这骆酩之是什么意思啊?联个姻而已,难道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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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总,这里就是木遥镇的非遗传承文化街区。”陪行的工作人员做着介绍,“早年,木遥镇以独具风格的‘两大非遗’而举国闻名,分别是木遥旗袍和千蝶剪纸,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和现实的变迁,目前只有千蝶剪纸还在延续,这也成了我们打造非遗传承文化街区的关键。”
程阮负责的项目之一正好是非遗街区建设,因此多问了一句:“那木遥旗袍呢?”
工作人员无奈道:“木遥旗袍的传承人是当代大师孙亦良老师,只可惜他的爱人身体抱恙,孙老师已经在十五年前宣布退出行业,他唯一的弟子已经病逝。项目启动后,我们请过他两次,都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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