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眠?”封栖松连忙把药收起,走到床边,喂他喝水。
白鹤眠老老实实喝了大半杯水。
“总算是醒了。”封栖松放下水杯,再次摸他的额头,“医生说你受了风寒,发了热就好了。”
他疲惫地点头,倚着封栖松发呆。
封栖松怕白鹤眠难受,又想着他两天没吃东西,便把早已备好的清粥端来,哄着他吃:“我知道你不爱这些,我答应你,等你好了,就带你去你喜欢的馆子,想吃什么吃什么。”
白鹤眠偏头躲过了递到唇边的勺子,费劲儿地抱住了封栖松的脖子。
他哑着嗓子唤:“封二哥。”
“嗯。”封栖松不由自主弯了弯眉眼,虽舍不得白鹤眠生病,却又极爱他依赖自己的模样。
白鹤眠叫完一声,安静下来,仿佛睡着了,睫毛如蝶翼般颤抖。
从前他只在乎被强娶,封二爷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看起来都恶心。
如今心态变了,方才意识到封二爷待他,尽是隐忍克制的温柔,以及无休无止的纵容。
封栖松当他不愿喝粥,又把碗端起:“鹤眠,良药苦口……再说这粥又不是药,你多喝些,好得也快。”
“……对了,日后冰酪是不能吃了,你若是嫌热,我就让千山多给你买些果子冰在井里。”
“你……不要怪我。”
封栖松说得笑起来,觉得自己在哄三岁的孩童,此前他全然想不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白小少爷一生病,就黏人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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