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瑾觉着这宫廷雅致大方,各方面的布局华却不奢,怎得会住不惯?”
“那你又是老与花蕊说话呢?朕好容易放了你俩说些话,你可得给朕的时辰与花蕊呆一起吧?”
“陛下,如瑾过来是求陛下允如瑾去看望阮凝霜的。[ 疯子手打]”
“放肆!”
孟昶拍了下桌案,案几上的茶杯砰地作响,芳仪见状,立刻搭了下孟昶的手臂,递了个眼色,孟昶这才敛了怒意,与我道:“你去找那疯妇作何?”
“她是如瑾的朋友,如瑾只求陛下允着去看她,没有陛下的口谕,如瑾知晓是进不到牢房的。”
“朕说你是糊涂了么?当年阮凝霜夜袭花蕊,花蕊定是那夜受了惊吓,之后才神情恍惚地离开皇宫的。若非如此,朕的花蕊”
他突然黯然地思起已然不在世的女子,芳仪端上茶,与他道:“陛下,先饮些水。”
孟昶接过去,芳仪才继续:“如瑾心地纯良,结识的朋友一定也是同道,当年的事怕是另有隐情”
“有什隐情?当年她姐姐阮凝云是福薄,这才在孕时落了胎,丧的命,她全怨到了花蕊身上,都怪朕,那些日子若是朕陪在花蕊身旁,花蕊就不会”
原来凝霜的姐姐就是那个怀着孩子暴毙的妃子,所以她当日见到我画的孟昶像就立刻撕碎了。
“陛下别太过伤怀,如瑾,不如明日再说。”
孟昶撑起手肘搁在案几上,我却有些不忍,与芳仪道:“嗯,那如瑾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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