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知道这缘分的事呐?说不定,我们上辈子也都认识。他呀,学富五车,鬼点子多,主意也多。赵都指挥使让他随军打仗,他就左一个腰酸,右一个腿疼的,要不,就把自己给淋湿了落场病。也好,如此,倒也不算是欺君了。他家两兄弟的性格,还真是差异迥然。”
刘潇桦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模样,时不时还拉着我说话,我觉得挺是好笑。也不知道匡义的少主,我的大哥哥知道他这么坏主意的话,会不会罚他,或是禀告皇帝罚他。说着说着,刘潇桦帮我磨墨。自己客气了两声,才发现,原来客气只是多余。
病好了很多,但真正执笔画画的时候,那手仍有些抖,刘潇桦见状,并不催我,只是安慰我不要着急,这身子虚是必然会手抖的,等过几日调养下便好。
其实,这些道理我亦明白,只是想早些画好了给匡义,让他帮我寻芳仪的下落。他该是个仗义的人,单从他送了我生辰的蛋,就能感觉到了。虽然我还不到要拜寿的年纪,但红红的蛋却是温馨到了心眼里。
“倾歌,你的药好了,先吃药吧。”
约摸过了三刻的辰光,凝霜步进了书房,手里端着药,我刚巧画完,忙搁下来感谢起她。
“这么客气干嘛?”凝霜边说,边看向刘潇桦,或是因为我在画人像,刘潇桦并不打扰我,只是在一旁似想着什么,待到凝霜一句骂咧的话:“刘小花,你在那儿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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