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谦在旁的权威充满着稚气,可那稚气就更似在我的伤口撒上了盐,将痛刺得更深,胸口像堵了般,吸不了气,亦吐不了气。
“郡主,您怎么了?”
我抓着颈脖处的衣襟,想要扯开些许去换稀薄的空气,然而,颈脖处仿似被掐了住,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渴望呼吸,然而什么都是徒劳,什么亦都做不了,迷着的眼看不到明亮的天,模糊的样子遮住了我,无力倒下的瞬间被那影子抱了个严实。
“瑾儿。”
“殿殿下”
“大皇兄。”
“瑾儿!”
你喊了我两遍,两遍的声从温和到急迫,我难受地哭着,哭到无法自控呼吸,无法用心感受你抱着我怀起的那份感情,究竟是怜悯,还是同情?
“传太医!快传太医!”
弘冀哥哥抱起了我,大声吼道。
泪水洒溅在周围,我终是看到了你的面容,四个月了,弘冀哥哥,这四个月来,你让我充满了期待,遥遥地,我只能朝着你挥手,静静地,我只能在屋中等候。难道,这就是你给予我的答案吗?
“你要要娶宋嫣然?是,是真真的么?”
我使劲了力,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问他,他看我,四目相对,那故作淡然无伤的目光里闪过了一丝不安与掩藏。
“是真的。”
无力地自答,手顺着滑落了下来,原来,时间真的是杀却情爱最好的方式,只是四个月不能咫尺相见,你却已然忘却秦淮河边的话,怪不得你没有勇气拉着我的手去皇帝那儿说个清楚,是不是你只把秦淮河畔的话语当做了一场儿戏,而我只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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