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怼得他无言,只能投降:“好,我就多余这一嘴。”
别墅此刻寂静。
柳絮宁和梁锐言道了晚安后,轻轻关上门,刚一转身,瞳孔登时睁大,心跳也倏乎提到嗓子眼。
楼梯拐角处站着梁恪言,前脚甚至迈在第一格台阶上。他似乎也被眼前这景象所怔愣了一下,停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动。
深更半夜,光线昏暗,悄然无声中突然看见一个人,任谁都会被吓到。柳絮宁率先反应过来,心想这人怎么连呼吸都没声音啊,面上又露出一个故作镇定的大大笑容:“哥,有事吗?”
梁恪言看了她一秒,指着她旁边的方向:“那是我房间。”
脑子果真被吓到糊涂了。
柳絮宁表面平静,哦了声:“那我回房间了。”路过他时,她又讨好地笑了下,“哥,晚安。”
她经过他时,在周围留下浅淡花香,梁恪言分辨不出来那味道,继而大步上楼。
在转角处,梁恪言回过头,视线只能落在她的背影间。
像落荒而逃。也不知道在心虚些什么。
·
梁锐言隔天一早直接去了机场和队员汇合,柳絮宁则在楼下吃着早餐,耳朵时刻注意后方的楼梯。
直到一阵脚步响起,她把最后一口粥塞进嘴里就起身:“哥哥,我好了。”
柳絮宁一转头,看见梁恪言的领结松松垮垮地套在灰色衬衫上,他边下楼边慢条斯理地系领带。视线扫过柳絮宁手边的碗,艇仔粥喝了一半,其他东西基本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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