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半边身子悬在床边,后背的汗一层层地冒。
白微说要让她记住,自然是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没有,每下皆尽根捣入再全根拔出,像是恨不能再从中撬出点什么。
她早就已经湿透了,下腹除了发胀发酸的快感之外,再无旁的不适。
可洛水却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明明他捅的是下面的穴,可这般自上而下的顶弄之下,反倒是嗓子仿若被一点一点撬开。
她忍不住干呕一声。
眩晕的感觉又起。大脑无法全然沉溺于快感,那人不断地啃噬着她的耳朵,用湿漉漉的声音问她记住了没有,问她还敢不敢乱哭、乱忘、乱勾人鸡巴吃。
洛水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应当是随口乱答,然后就被肏丢了一次。
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她这回不敢乱答了,当然也不敢乱哭,只呻吟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以后只吃师伯的鸡巴,不然就罚她被师伯捅坏。
大约是其中讨好之意过于明显,抑或是她总算没有被肏得再犯乱哭乱答的错误,那人总算笑了声,放过了继续污涂她的耳朵还有脑子,转而专心肏她。
可一切却没有变得更好。
血液也好,灵气也罢,皆本能地向那快意最强烈处尽数汇聚。
下身失控得厉害,不仅仅是因为他在沉默后,节奏愈发凶狠凌乱,更是因为她确实已他的胡话,还有自己的乱答影响了。
她不可遏制地想到了自己背着他勾吃一根又一根阳物的情形,最后被他笑着摁在床上骂她不乖,说她是“逆徒”——明明是根本没放在心上的说法、不知真假的梦境,却在被身后人责骂后恍然变得界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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