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着,用力去撕扯他的衬衫,挣扎之间,我们双双倒在地上,我立刻翻身坐在他身上。
他喘息着,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用你负责。”我说,随后猛地吻上他的嘴唇。
因为太过用力,唇齿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下一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被他一把抱起来。
我被扔到床上。
卧室里很黑,我只能感觉到床很柔软,有一种干薰衣草的味道。
他俯身在我上面,凝视着我,那双干净的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东西。
“我梦见过这个场景。”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领带:“十六岁那年。”
那件白色的衬衫终于落在地上。
他俯身下来,如同月亮沉入水面,一池的碎银被搅乱。
我浑身的血液在沸腾,耳边响起非洲的鼓点,那是部落捕猎时的奏乐,我好像看到了非洲的苍穹,寂寞的流云从东向西滑过。
狮子在捕猎,花豹在飞跃,受惊的野牛群奔跑着,向着湿泞的水原。
我强忍着身体里不可抑制的欢愉感,喃喃道:“程厦,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程厦停下,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屋里一片黑暗,只剩下月光,无遮无拦的从窗户照进来。
我躺在床上,道:“字面意思,你今天帮了我忙,我谢谢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在怪我?”程厦怔怔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任冬雪,我发了一天的烧,听说是你工地出事我立刻赶过来,我想帮你,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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