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巨大的未知和完全的黑暗。
殷弦月两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笃定地看着他:“你想遗憾终身吗?”
“不想。”路槐说。
殷弦月望着他, 缓缓歪头,尔后两个唇角都牵了起来,笑地像个妖精,说:“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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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路槐是凶猛型的,毕竟血统摆在那儿。
但其实路槐温柔得要命。
月光铺洒进来,透过干净的玻璃窗, 金属床柱折射着它们,落在青年密度极高的背部肌肉上。
殷弦月感觉自己分明是睁着眼睛, 但却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路槐单凭两只手就能完全包拢住自己的腰。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条件反射地抽上来一口气,手下意识抓住路槐头顶的头发,他觉得可能抓痛路槐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攥着路槐的头发。
“对不起。”殷弦月强迫自己松下来一些。
路槐说没关系,他确实被拽得有些痛,但没关系,甚至有点开心。殷弦月低头看他,他仿佛是沉在自己小腹下面,从水里抬头似的,殷弦月的指甲刮了下他眉弓,说:“你眼神好变态。”
“是吗。”路槐笑出虎牙,这对虎牙在狼形态下是一对獠牙,“那就好。”
这是殷弦月从未有过的触感,神经末梢被泡进了温泉,然后,那温泉被通了电。
殷弦月的腿屈着,并起来就会夹着路槐的头。
老实说,路槐的头发和狼毛是一样的触感,看上去柔顺绵软,实际上是有点扎手的,那毕竟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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