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年年死了。
池年年这两年自顾不暇,跟林凉的联系,也是颁奖晚会后,通过池子石联系上的。
自那以后,林凉就有空就来看他,问了池年年要不要重开工作室,池年年说考虑一下,主要是怕自己这样的情况,影响进度。
林凉却说他能解决,需要的是池年年的名气。
池年年最近两天也在考虑这个事情,他的确是封闭太久了,他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温苍见池年年问了他有没有时间后,不吭声了,就主动问,“是想上哪儿吗?”
池年年放在桌子上的手缓缓收紧。
温苍看他的样子,他是心理医生,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这些。
随后温声一笑,“你跟慕年是朋友,如果你想去看看他,我觉得这是正常的社交。”
池年年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仰头,和温苍说,“不要告诉我哥哥,我就去跟他说几句话。慕年在我又聋又瞎的时候帮过我,我就当还他这个人情。”
池年年昨晚的确没有睡好,他做噩梦了,梦见顾子砚没有撑过去,跳楼死了。
而他在梦中恢复了视力,他能看见了,他就那样站在一大滩血迹里,盯着摔的面目全非的顾子砚。
梦中的他手脚冰凉,心悸的快要昏厥,不知道是被这血肉模糊的吓得还是别的。
他只知道自己一晚上都反复陷在那副画面里,走不出来,梦醒后也觉得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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