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被吓得瘫痪在地的他,和占巴痛苦的惨叫。
“真听话。”隋昭昭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一阵冷汗淋漓过去,他这才看清隋昭昭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枪!就是抹了□□粉的水井上挑水的金属空心杆子。
老张的神色瞬间扭曲了起来,他挣扎挥舞着手臂就要上前找她算账,背后突然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力道大到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统统给吐出来一样,往前一个踉跄就被倒在了地上。
这哪又是一个刚刚从医院溜出来找乐子的病恹恹公子哥该有的架势?
骆清河缓缓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背脊,揉了揉肩膀上的伤口,底眸瞥了他一眼:“不想后半生瘫痪的话,劝你少动。”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两人用屋子里的麻绳紧紧绑住手脚,他死死盯着隋昭昭的脸,恶狠狠的磨着后槽牙,骂道:“臭娘们!我早就知道是你,要不是我那蠢货弟弟不敢认,昨天晚上你就该落我手里了!”
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被绑在河边的那个老张,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首都人,身上一点高原边境下来的气息都没有了。
硬要说,就像是野性凶猛的狮子被人拔了爪牙,扔在了马戏团的笼子里。
“你变化真大。”老张又阴冷的笑了一声,图穷匕见,“要不是手上那颗狼牙,我们还不敢确定是你啊,达瓦。”
——达瓦。
骆清河第一次在隋昭昭这里听到达瓦的名字,他能听出来那大概是藏族人的名字,寓意着美丽的月亮,不过她明明是一幅典型的中原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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