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去抓阿勒的手,去捂他的伤口,可指尖几次穿过他的手臂,怎么都碰不到实处。
后来就不再挣扎,只是贴着他坐下,平静地等待噩梦结束。
这场梦沈月岛已经做了七年,成百上千次,多到他闭上眼都知道阿勒接下来会说什么。
“对不起,我把花养死了。”
少年把枯萎的风信子埋进土里,让它落叶归根。
沈月岛“嗯”一声,伸出双手穿过他的双肩,虚虚地拥抱住他。
“没关系的,队长,那朵花本来就不该出现。”
没有他,你会过得很好很好。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沈月岛记得那是阿勒的老额吉,在梦里他总是叼着个烟袋,拍拍阿勒的肩:“你只是养死了一朵花,不用为它道歉。”
“可我只有这个了。”阿勒说。
老额吉叹气:“你以前的日子也是这么过的,你就当他没来过,不行吗?”
对啊。沈月岛流着泪,很小声地附和:你就当我没来过,不行吗……
阿勒哪个都没有回答。
他只是问老额吉:“曼约顿在哪儿。”
“很远的地方。”
“骑马能到吗?”
“可能要坐车,还要再坐船,那里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
“我要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报纸,指着上面沈月岛的照片,“我以为他过得好,他离开我时那么决绝,我以为他去了那个地方……会过得很好……”
“不好吗?”老额吉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沈月岛在为什么仪式剪彩,左右围着的都是大老板,“他看起来很风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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