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半个月了,你一直让我住的你房间?你家没客房吗?”
“我比较穷,客房都没买床。”
“……”沈月岛一个白眼翻上天。
“谢谢霍会长的盛情招待,但也不用这么盛情,把我送去客房吧,我睡沙发都行。”
“沙发也没买。”
“那我睡地板。”
“你要我现在叫人把客房地板都拆了吗?”
“不是……你有病吧!”
霍深一脸坦然:“你不刚答应给我治吗。”
“啊!我他妈真是烦死你!”沈月岛转头拿过水杯猛喝几口,恨不得把霍深的嘴巴给缝上,和他吵架容易留下永久性脑损伤。
霍深也没管他,让医生从后面剪开衬衫,剪完倾身趴到床上,双手抱住他的腿。
沈月岛吓一跳,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什么!要死了你!”
刚要推人,就看到医生夹着一颗棉球硬生生挤进他被割开的伤口里从上往下一刮,霍深肩部肌肉猛地绷紧,脸埋在他大腿上,溢出一声可怜的喘息。
“……”
这画面实在太有代入感,沈月岛光看着都替他疼,想着反正自己腿上也没知觉抱就抱吧,就没推开他,还把他往上拽了些,让他靠在自己腿上借点力。
霍深僵了一瞬,两秒后乖乖趴着不动了,微微侧过些身子,脸枕着他大腿,右手还抱着他的小腿肚时不时揉一下。
沈月岛看他这副样子,莫名想到阿勒。
在贝尔蒙特,不管是牧民还是猎手都称阿勒为“昆吉”,意思是无所不能的勇士。他在外人面前也确实是顶天立地的硬汉模样,但只有沈月岛知道,他其实也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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