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有一股隐隐的热意从体内一点点翻涌上来。
悬垂的轻纱柔柔地摩挲过他的皮肤,带起一片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
……嗯?
他怎么,好像没穿衣服。
舟向月慢吞吞地想,他不是要画须弥绘的吗?他这样吊起来,怎么画?
……
……
……他缓缓想起来,须弥绘就连画布和颜料也会是最珍稀的级别。
最珍贵的颜料大概就是五彩羊产出的颜料了。
又想起老师说过上好的画布要柔韧、防水,适合颜料渲染,又要干净圣洁。
以及他进入的那幅般若绘漂浮在海水之中却依然色彩艳丽,没有丝毫毁坏,像是防水的。
……哦,他好像明白了。
人皮可不就是防水的么。
他就说嘛,老师毕竟是专业的般若师,怎么也不应该瞎到选了他来画须弥绘吧。
看来他这大概不是来画画的,是来当画布的。
舟向月费力地眨了眨眼,心想这可不是,巧了么。
参考之前碰到的那幅须弥绘,画完之后估计是要从人身上剥下来才算完事。
他和郁归尘一起完成一幅须弥绘,正好他不会画画,又不怕痛,躺平当画布正正合适。
还真被他想中了——
有郁归尘在,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平就好了。
舟向月慢吞吞地理清了思路,安心了。
就在这时,刚才体内隐约的热意忽然汹涌而上,他的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
那是一股醺然的热意。
……好热。
能让他热起来的玩意可真不多,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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