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不愧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一样的倔,谁都不肯低头。我夹在中间,里外都难做。
我小姨喜欢的人五年前因病去世,我想着这是一个好时机,就找了很多人来当说客,但都没法说动她。
祖制大部分时候是死的,少部分需要变通的时候就得变通,特别是她小姨这种,手握凤凰一族今后命脉的重要技术人员,能劝回来当要是要劝回来。
她一罢工,神衣瘫了,最重要的仪式进行不下去了,该救助的族人一个也救不了,这祖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母亲把人气走,把事情做绝,就没想过以后有事相求的时候怎么办?
算了,现在她在位,扯前头的恩怨没意义,得想办法解决当下的困境。
盛茗徽一边按着眉心,一边聚起心神想对策。
等山羊过马路的间隙,龙奚扯下盛茗徽按在眉心的手,握了握,说:别忧愁了,这回情况不一样,这回你带上了我,说不定你小姨看见了我,态度就会有所松动。
我的嘴皮子很溜的,可以帮你做她的工作。
盛茗徽想说,自己都没有自信的事,龙奚是哪里来的自信?
后面又想了想,心说:大概是一种惺惺相惜吧。
小姨喜欢上了人类,自己喜欢上了一条龙,都在和祖制对着干。
某种程度上,她们已经站到一边去了。
可她的身份,她这次有事相求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维护祖制。
这不是很矛盾吗?
想着,盛茗徽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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