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都是如此,怎么能说没耐心呢?
但想到谢卿眠其实并不关心应岁与到底有多好,就像自己不关心胜殊娘娘为什么值得谢卿眠如此用心相待一般。
鹤云栎便将解释省了下来。
谢卿眠叹气:“他叫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自己倒过得逍遥自在。”
“这样吗?”
鹤云栎静静喝茶,再无后文。
谢卿眠的话接不下去了,无奈道:“我递了话,你总要接,我们才能聊下去。比如我提当年,你就该问问我和你师父的往事。你对你师父一点不好奇吗?”
如果换作是他可绝对憋不住。
“但现在是掌印想说,不是晚辈想知道。”鹤云栎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如果掌印想说的话,怎么都会说。而晚辈虽然好奇,但会从师父认可的人那里打听。”
师父认可的人,也会认可师父,他们会以最关切的态度来讲述师父。
并且可以绝对信任他们没有夹带私货。
比如陌阿叔,比如师伯们。但不包括谢卿眠,因为师父已经盖章说他们“认识但不熟”了。
被排除在“认可的人”外让谢卿眠隐隐感觉扎心。但这倒叫他起了胜负心,一定要将那段往事讲给鹤云栎听了。
“你不问,但我主动讲,你也会听是吗?”
从“忘年交”期待的表情里,谢卿眠得到了答案。嘴上那么正义凛然,实际上还是想要知道的嘛。他了然一笑,娓娓道来——
“我认识他时,他不叫应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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