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颗丹药,无视隽明袖的抵抗,强行给他塞了下去。
隽明袖紧张追问:“这是什么?”
好像还挺好吃的。
应岁与:“说到第一百句话会死的丹药。”
隽明袖瞪大了双眼,想骂又怕骂起来没完,以至突然暴毙,所以不敢骂,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刚才说了多少句了?”
“忘了。”
隽明袖彻底不敢说话了。
可怕的不是下一句就会暴毙,而是不确定自己下一句会不会暴毙。
鹤云栎跟了过来,神色匆匆:“小师弟怎么了?”
他脚步慢,进来时应岁与已经给隽明袖喂了药。此时丹药里的安眠成分生效,隽明袖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倒也闹腾不起来了。
应岁与得空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衣服穿得潦草,头发完全没束,还光着脚。
“天塌下来也不必这么着急。”
前厅只是木地板,并没有像书阁铺了筵与席,来这里还是需要穿鞋的。
鹤云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两只脚试图往衣服下面藏:“弟子这就回去穿鞋。”
又光着脚回去吗?
应岁与叫住他:“坐着罢,为师去拿。”
说着,抽了一张椅子给他。
鹤云栎听话坐下,将脚悬起。
“对了,师父,袜子在——”
他想起要提醒师父,但抬眼时人已经走远了。
鹤云栎的房间收拾得很整齐,脱下的靴子工工整整放在床脚。
而袜子……
自从弟子成年起,应岁与便几乎没进过他房间了。
如果记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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