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岁与将弟子往后一拉。
隽明袖扑了个空。
重整旗鼓再来, 又扑了一个空。
应岁与单手摁住隽明袖的肩,悠悠感叹:“师侄倒也不必如此热情。”
隽明袖愤恨:“谁对你热情了?”
“可恶的魔头”隔在中间,他够不到鹤云栎, 便只能拉着“心心念念”的师兄的袖子倾诉:“我还以为师兄不要我了。
你走的第一天, 我怨死你了, 你竟真的这么狠心丢下我。但第二天我就开始想你,后来, 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师兄不知道,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过得有多惨。谁都在欺负我。老头子折腾我不说,大师兄和大师伯也不帮我,连那小妮子都敢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前几日还有贼人夜袭, 搞得我好害怕, 师兄以后陪我睡好不好?”
“贼人?”
鹤云栎诧异。应岁与也看向两位师兄寻求解释。
这也正是陆长见打算要说的事:“前几天灵药园的一个记名弟子回乡省亲, 归山时被宵小顶替冒充。本来没人注意到, 直到前天晚上宵小摸入了静思堂,被沧渊发现。沧渊下手重了些, 没能留下活口。”
那贼人也机警, 随身物品都藏在了别处, 目前还没找到。除了根据贼人死前使用的术法推断他是邪道中人外,并没有更多关于其身份的线索。
发生了这种事, 应岁与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还轻描淡写地感叹:“沧渊师侄实战经验不多, 难免失了轻重, 多来几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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