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这些姑娘里有一个性格泼辣的,他都会被好一顿收拾。
陌三千解围:“也是我忘记提醒你。不知者无罪,不必太介怀。我叫人拿信物去树下守着,若姑娘们来了,与她们好生解释与赔罪便是。”
说着要拿走鹤云栎手上的花束。
鹤云栎收回手:“还是我去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别人替我挨骂。”
说完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甚至挨打。
……
天色渐晚,白日的朝花活动已经接近尾声,街上成双成对的男女渐渐多了起来,都在等着晚上的烟火节目。
“师父其实不用陪我一起去。”
丢脸的事也没必要多一个人。
应岁与把玩着一朵从花束里抽出来的缠花,弯眼回道:“场面难得,让为师也瞧瞧嘛。”
鹤云栎:……
原来是为了去看热闹。师徒情有,但不多。
应岁与还不忘提醒:“若是徒儿抓紧,还赶得上晚上的焰火会。”
鹤云栎满腹愁绪:他现在哪还有心情去参加什么焰火会啊!
当前面临的问题不难解决,但足够尴尬与社死。他以后再也不要来这个百花会了!
连理树下已经聚集了许多青年男女,他们都是一个持花(一朵),一个持丝带(一根),找到对应的人后一起离开。
只有他,手里拿了一大束花,十分扎眼,每个路过的人都要打量他许久。
别看了!
鹤云栎都想把师父那几个遮掩气息的面具借来了。
但应岁与并未跟过来,而是坐在远处的石桌处——一个既能欣赏到他窘迫,又不会被波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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