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上好的白玉上,竟有数道狰狞伤疤横亘在心口处,不长,却密密麻麻地交叠着,像是丑陋扭曲的蠕虫,破坏掉了原本的美感。
见他呆呆望着那处伤疤,青旸眸色缓和了些,像是不想让他害怕般放柔了声音:“多年前的旧伤了,不碍事。”
洛珝仍是骇然:青旸是天帝嫡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至极,又修为高深,有谁能够伤得了他?
可他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了,青旸已经俯下身,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个轻吻。
洛珝预想到他要做什么,绝望地哀求道:“不要...”
青旸吻了吻他的唇,温声道:“要的。”
微凉指尖游走过他的腰窝,一种奇怪的冰凉滑腻之感从身下传来。
洛珝惊恐地问:“这是什么?”
青旸道:“润滑术。”
洛珝:?!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术法!
... ...
大半个时辰过去,云收雨歇。
洛珝已经筋疲力尽,却惊恐地发觉黑云压城,那风雨竟又要来了。
巨大的恐惧让他猛然爆发出一股力气,费力地拖着身体缩到墙角,眼睛红红的,气愤又委屈地瞪着青旸。
青旸试图靠近他:“阿珝...”
可下一瞬,他静了片刻,声音蓦然低下来,阴沉地问:“阿珝,你在做什么?”
只见床褥里出现了一只灰绒绒圆滚滚的鸡,脑袋埋在枕头中,整只鸡呈鸵鸟状栽在被褥里,唯有胖乎乎的鸡屁股撅得老高。
那意思分明是:有本事你就继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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