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几乎淡的看不见的痕迹,不仅没能逃过霍兰希的眼睛,他还能从疮疤掉落后增生的组织上推知伤口原貌。
温侨哪敢坦白魏尔沦的出现,但伤在这里,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别的借口,就干脆低着头不说话,简直跟上课回答不上问题被罚站的学生如出一辙。
反正霍兰希不会逼他,霍兰希总会对他网开一面的。
但今天上将大人却似乎并不想放过他,冷着脸问:“不想说?还是不能跟我说?”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惯了霍兰希的温情,温侨开始不习惯被他冷言冷语伺候了。
他抬眼一瞧,小心翼翼打量对方,就见霍兰希皱着眉,挡住了门口照进来的大半灯光,眉头下压,隐在阴影里的脸显出点凶相,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温侨虽然看起来像个任人捏扁搓圆不还手的软柿子,但其实他就是个顺毛撸才听话的名种猫,越压迫越逆反。
他憋着一口气,不明白霍兰希又对他发的哪门子脾气,梗着脖子直视对方反问:“你又在审问我吗?”
“我不想编谎话骗你,但是我还不想说。”温侨语气软了软,但还是坚定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霍兰希盯着他看了半晌,在他们彼此对峙眼神交锋的这几秒钟里,周围空气都滞涩粘稠起来。
突然霍兰希移开目光,打开了房间里的虚拟屏幕,动作很快的调出一个文档,站在小讲台上望过来,说:“我尊重你的意愿,但你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在我说完之后,我希望你重新考虑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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