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华走到他面前,万分不解:“恪言已经把话说到这地步了, 你又是何必呢?”
自己孙子是怎么样的人, 她再清楚不过。何况他们梁家到了这个地步, 已经不再需要其他东西的加持。
梁继衷冷笑一声:“他不这样说我或许会放他们一马,但他现在就已经神智不清到为了柳絮宁忤逆我了!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现在不阻止,以后还得了?”
见丈夫如此, 许芳华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示弱便会放他一马?好笑,她了解孙子,也了解相敬如宾几十载的丈夫。梁恪言示弱同意,他会觉得自己梁家的继承人毫无傲骨, 胆怯懦弱。若梁恪言反抗,他又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 对孙子的惩罚只会得寸进尺。
放人一马?这词无论在何种情形下都是不存在的。
妻子背着自己做了什么,梁继衷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许芳华会让于天洲汇报梁恪言的情况, 也会独自叫来梁恪言敲打他离柳絮宁远点。他不过就是做了和她一样的事情,他们为着同一个目的而行进,她此刻的怒意又是为何?
梁继衷将目光落于窗外,轻轻叹气:“你啊,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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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的时候, 大家刚刚结束午休时间。cindy没多说什么, 按部就班地和她说着实习期要做的主要内容。只是柳絮宁觉得,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第一个下午总归不会太忙碌的, 柳絮宁摸鱼的时候还会觉得很愧疚,左顾右盼妄图找点事做,以让自己摆脱这种无所适从的尴尬境地。不过幸好,其他实习生似乎也没事,有人陪着,空虚的心就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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