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能因小失大,又把人吓跑了。
反正来日方长。
客房,裴之玙手脚并用地从背后将洛白珵箍在怀里,鼻尖贴在洛白珵的发旋处,闻着洛白珵变得很淡的信息素气味。
冷香中清冽的酒味几乎闻不到了,似乎是和欲望一起,在方才那场欢愉中被蒸发殆尽。
裴之玙觉得,这样淡淡的味道就适合在事后闻,既不会勾起他的欲火,又能让他觉得安心。
而且这雪水般清纯的气味中还掺杂着他的信息素,正好满足了他越来越旺盛的占有欲。
“你是章鱼吗?勒这么紧。”洛白珵挪动着唯一没被桎梏的肩膀,企图给自己争取多一点活动空间。
“嗯。”裴之玙承认了,并且幼稚地模仿起章鱼,将挣扎的猎物绞得更紧。
洛白珵不敢再动了,裴之玙才缓缓松了劲。
“我怕你跑了。”裴之玙鼻尖在洛白珵的后脑勺上蹭了蹭。
洛白珵心里的那一点点气被这句委屈的话给消没了。
他安静地躺在裴之玙怀里,思绪飘飘散散,却聚不到一起。
“我们还有赌约的,你不能跑。”裴之玙喃喃地又说了一句,话里困意很明显。
听到身后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洛白珵才轻轻地说了一声:“我不跑,晚安,裴章鱼。”
凌晨,洛白珵被热醒。
他习惯性地伸展身体,很快又被一双手脚困住,然后拖着他往热源靠。
这时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某只八爪鱼英俊的睡颜,那热烘烘的地方正是裴之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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