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昏昏沉沉的一睁眼,瞅见顶上悬的花帐子一时吓了一跳。一激零整个坐起来,胸口没那么憋闷了,头也不是乱蹦着疼了,她看看四周,是东家的卧室嘛。她在这里睡过一晚上地铺,记得。
他这院子虽大,但卧室就这么一间,她知道拐到后头有个大池子,是七月至今为止见过最大的“澡盆”。
她看了半天一低头,突然“哎哟”一声,眼睛乱找自己的那些布条子。
“别找了,我已经扔了。”流火一撩珠帘子进来,把手里端着的药碗往她眼前一送,“喏,喝了。”
“啊?不,不能扔啊。东家你扔哪了?我得找回来!”七月一听也顾不得其它,挣扎着就要下地。
“这东西你缠这么厚,跟个铁锁衣一样。你不难受?”流火忍不住开口,伸手一摁她的肩,把碗又递给她,“把药吃了,刚才你都晕过去了,就是那东西闹的。”
胸口一松,七月的确觉得呼吸畅顺了许多,也没那样的憋闷和恶心,连带着头也不是乱蹦着疼了。她抬眼看着流火,刚要说话,听他又开口:“出来有点防备是对的,但天底下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你到这里还拼命缠着防哪个?”流火心里有点那啥啥,什么意思嘛,也太鄙视人了。
“啊?什么意思?”七月没听明白,喃喃的说,脸有点发红,“我在家里就这样,不是因为出来才弄的。是我娘说的,不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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