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听来的拆迁消息,心中愤愤。
就因为是外孙,多了一个外字,他就得多想,多筹谋,不定还只有三瓜两枣,当他们是乡下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着。
表弟却能傻呵呵,半点不用烦心。
表弟这生物,听了便让人心烦意燥。
有的时候,恶念就像破了洞的毛衣,才瞧时只是漏一个洞,仔细掰扯,洞却越来越大,最后烂了一件衣裳。
卫博风瞪了陈照荣俩眼,也不打算理这表哥,
才走出屋子一会儿,他噔噔噔地又跑了回来,往床头的木板上搁了一搪瓷杯的水,热热的,上头还冒着热气。
“我妈说了,睡醒了喝一杯水,嘴巴不会干,马上过年了,卫生院都要关门,衣服湿了就要换,别到时生病了没地方瞧医生!”
快快说完这几句,卫博风特意鼻孔大出气两声,穿着毛线袜子,踩得木头地板咚咚响,扭着头就往自己屋里跑去。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枕头,夹在两腿间,手舞着自家爸爸的皮带,当做是鞭子,在屋子里上蹿下跳。
权当自己在马戏团骑大老虎了。
卫博风盘算着,他在家里多练习练习,到时,等妈妈打听好当学徒的条件,他也能更快的上手。
这大抵就是老师说的,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天资不够,勤奋来凑吧。
……
“肯定是小风。”楼下堂屋里,听到这噔噔咚咚的动静,马兰花手中择菜的动作一停。
她和闺女卫美华说了一声,紧着便去瞪头顶上的木板,扯着嗓子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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