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醉正用刀片割掉腰间的绷带,闻言动作顿了顿,这种从黑市买的特制物品锋利度堪比以乌兹钢锭打造的大.马/士.革刀,极其适合见血封喉的隐匿杀手,但估计小刀片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朝一日被用来割劣质绷带。
叶惊秋把头死埋在旁边的枕头上,小心谨慎地组织语言:就是、注意、注意一下隐私。
时醉顿了一下,她看着自己露出的半截腰身有点疑惑:......有必要吗?
其实没什么必要,无论是队长自己上药也好还是自己帮她也罢,用谢平之的话来说那叫医者仁心,更何况都是出生入死的队友了,不至于换个衣服还要躲躲闪闪害害羞羞。
躲躲闪闪害害羞羞的叶惊秋:......
叶惊秋当时拍着胸脯说阿谢你懂什么我这是君子,话音未落谢平之就斜她一眼,问她你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么?既然不是就别搞什么君子,否则就是心里有鬼故作遮掩!
时醉这么一问叶惊秋也没理由了,她干脆抱着枕头假装继续享受睡眠余韵俗称装死。
小白同志展现熟稔的逃避技巧,时醉没再问她究竟在害羞回避些什么,只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便专注处理腰间的残留冻伤,不再说话了。
等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叶惊秋才松了一口气,翻身盘腿,靠在墙边。
这里确实不是冰天雪地的荒原,但也不是什么自由清新的山野。这是间狭小拥挤的传统俄式旅馆,四面是油漆过的涂色墙,头顶则是扇窄窄的木窗,本就稀薄的阳光慢吞吞地向屋子里移动,并不能带来太多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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