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优雅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丰沛情感,如同吟诵一首久久不能忘怀的情诗:“陛下,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我知您流离在外,受尽委屈,是我们来迟了!您不能不要折磨我们?求求您,垂怜我们,赐予我们。”
此时此刻,他们盯着场上每一个角落,感受祂,寻找祂,眼神急切而委屈。
陛下,你为何躲着我们?
我们诞生的意义,追逐的意义全都在您。
你为什么在这里了,又要避而不见?
我们是您卑微的奴仆,忠诚的骑士,为何不见!为何不见!
连利维坦都在这种奇异的悲伤痛苦氛围中,发出低沉的哭声。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躲在暗处的盛崇京嘶了一声:“这些虫族好肉麻啊,疯了吗?他们到底在找谁啊?!”
“靠靠靠,他哭了!那个蝶族居然伤心地哭了!”周扬旋太震惊了,“虫族疯了!!他们根本不是冲着矿晶来的!”
到底是什么能让虫族疯狂成这样?卑微成这样?焦急成这样?!
他们旁边趴着的楚波光:“……”
怎么会,有种,社死的感觉。
完全被哭得不想出去,好不好。
啊啊啊别再说那些羞耻的求偶发言了,越说他越不想出去承认自己就是虫母啊。
只有神经大条的南宫奇保持冷静:“啵啵,那就是你爸爸对不对?”
楚波光一顿,看过去,看到了盛长青的身影。
目光一柔。
他唇角弯弯:“嗯……那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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