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就是第一个提出“克鲁莫夫”的那位博物学家。
你把他甩了。你真的对他没兴趣。因为你对谁有兴趣?
苏说——你们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只是……她真的很难投之信任。
“那种严重缺乏安全感和对失败有强烈恐惧的角色常常能够互相理解。”
金妮这么说。她或许说得没错。
所以,或许这是能够得到理解的,甚至是……她不知道,就像互相原谅。这不是一个单方面的游戏,不是孤单的博弈,它需要双方都有进入挂起状态的默契,一种复杂的、扭曲的、被动的、间接的……还是说清楚一点好了——戏剧化的过度自我的默契。
挂起而不中止,停顿而不切断,再回到接通状态。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悬置”。而且不想把这话说给身边的哲学系学生听。
天气不是很凉。米迦勒学期即将过去。剑桥总是很干燥,几乎不冷。
“其实希望冷一点。”路过圣体钟时罗塞塔没头没尾地说。
“为什么?”赫敏抱着胳膊,虽然剑桥并不冷,但夜晚总还是有一丝寒意。
“会更好看。”罗塞塔说,“跟你说这个好像没什么用。”
她不得不花了半分钟理解什么会更好看,然后意识到指的是人,或者说服饰装扮。赫敏滑过雪,也去过冬天的北方地带,她承认寒冷天气自有魅力。但不需要体现在剑桥,也不需要更好看的保暖穿搭,她有点儿怀疑那保不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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