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不知为何，就明白了许朝阳的意思，小声解释道：“这个厨师是我们店的主厨，从主家带过来的，所以位置比较大，而且前几年秋会的菜都是他做的。”

他话刚说完，那厨师就开口说了他从见面到现在的第一句话：“张管事，红妆素裹和美人落地的食材还没到，我先做其他的。”

“红妆素裹，美人落地是什么东西？”许朝阳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不应该是“银装素裹”和“落第书生”吗？

张管事一看许朝阳不懂这个，之前的阴霾瞬间消散，他马上仰起头嗤笑一声，“哼，没见过世面，这是两个菜的菜名。”

秋会的菜可都不是什么醋溜鱼，红烧肉，秋会的菜名可都是充满着诗情画意的，因为高雅的名字也能加分。

“你这不是形式主义吗，”许朝阳学着张管事的表情嗤笑回去，“好好的菜，硬是取个谁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名，好还意思说我没见过世面。”

不过他还真好奇那两道菜到底是什么东西，许朝阳舔舔嘴唇，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尝一尝。

常乐倒没有许朝阳那么贪吃，只是在一旁尽职的当着小捧哏，“就是就是，都是什么形式主义。”

不过形式主义到底是什么，他没问。

“什么什么主意，我听不懂，”张管事摆摆手，对厨师说道，“老孙，你就做能做的吧，让他先看看。”

张管事还是有点不相信许朝阳看一遍就能有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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