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皖知道程泷没有把自己的话记在心里,有点烦恼。
“不用那么担心,他是个稍显的利己主义者。”
“你怎么知道?”
宋言皖仰头看向身侧的人,徐惊闻因为病时不时弓着身子,却比他还要高半个头,如果立直的话应当高一个头。
“回寝室给你画幅画。”
徐惊闻笑着将话题带过,眸光流转,带着不明的情绪。
徐惊闻给宋言皖画了张简易的画,有两个房子,两个房屋里都有一坨黑,像是写错了字涂黑掉的。房子之间隔着一条长长的线,贯穿整张纸。
“游戏线索。”
宋言皖贴心的折好放进口袋,徐惊闻给自己画了张关于游戏的画,那必然不会告诉自己其他信息了,只能进游戏后才能知道。
宋言皖将消息共享给了林炽,两人绑定了道具,林炽也会跟着他进入同一个游戏,知道的信息多一点,就能多一分疑心。
游戏来临前的日子是风平浪静的,宋言皖有时会站在窗户边盯着银幕上其他玩家的情况,有时查查冰和雪的概念,虽然一无所获。
唯一反常的,是徐惊闻身体又虚弱了几分,且越来越沉默,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几次,宋言皖从徐惊闻的眼底看出了他另样的情绪,愤怒和躁郁随着游戏的即将来临越来越强烈。
他想着为徐惊闻做些什么抚平他的情绪,徐惊闻只是告诉他进游戏后谁都不要管,确保自己的安全。
虽然一头雾水,宋言皖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他的应允似乎让徐惊闻好受了些,因为徐惊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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