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陆寒尘的身份与地位,必须在府衙这等官署露面,谢令月宁可一直在宅子里;周围都是自己人,又熟悉地形,那才是可攻可守。
最担心的就是叶天逸已在官署摆好了龙门阵,那才是羊入虎口;狼崽子面沉如水,陆寒尘自是知晓他在担心甚么,开言安慰。
“便是清尘你之前所料都不差,可你也要明白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便是叶天逸真有胆子杀人灭口,他也需得掂量之后的扫尾。”
不是陆寒尘瞧不起叶天逸之流,这些人最多是因贪墨而罔顾人命,他家的狼崽子却是谋划建立新朝之事;叶天逸之流哪里有自家狼崽子这般的眼界与胆魄,这眼界与胆魄决定一个人的行事。
九千岁深信不疑,叶天逸根本没有谢令月想到的那种胆魄,那些人啊···后顾之忧太多。
一语惊醒梦中人,谢令月莞尔;确实,他总是习惯按照自己的思维想事,却忘了叶天逸还要在大宣朝堂为官,如此一来,他自然是顾忌颇多。
杀一个九千岁···不到绝境,叶天逸不会这般冒险。
如此看来,只要他们再拖延几日,就能等到江越带兵赶来,那时才是万无一失。
谢令月放松神情,陆寒尘立刻便知晓他想到了何处,抑制不住的吃味,冷哼一声。
江越,江越···这人还真是心腹大患!
待到肃州事了,回了京都,一定要找个借口,让那人一直镇守在西疆好了,最好一直不回京才好;九千岁如是想着,还忍不住的暗自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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