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尘,你总是记不住我与你说过的。”桃花眸清明:“是我心悦你,是我妄念与你相守一生;而我,只因为你是陆寒尘才会动情,无关其他。”
其他家的子女可能都不敢违逆父母之命,可谢令月不是,他已经习惯了掌握主动权,也···已经说服了父亲。
他已经为了与陆寒尘的将来迈出那么多步,不想这人寸步不进,反倒心生退意。
“陆寒尘你要记住,我谢令月从来都是个主意坚定之人;既选择与你携手,便一心只想成全我们的往后余生;除非我自己伤心了选择放手,别人的想法与看法都不能干涉我。”
所以,你只要在意我一个人就好;只要你能回应我几分,不叫我觉得强势闯入你的生活是错误,不叫我偶尔感觉到你其实并不需要我,是我自己高估太多,自以为的救赎可能是你的累赘。
如此,便是偶尔心伤怀疑自己的选择时,也能坚定走下去。
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也···不希望那些布置的后手真有启用的一天。
捕捉到桃花眸里的思绪流转,陆寒尘忽然心悸,慌乱想要抓住什么;他也真的握住谢令月露在锦被外面的右手,轻柔摩挲,才觉得心间总算踏实一些。
“那你莫要再置我的气,后日还要车马颠簸,这两日好好养伤。”惯常暗哑的声音里多了些柔意,乍一听就像是在服软。
事实上,九千岁确实存了认错服软的心思;这两日看到和听到的越多,就越能明白狼崽子其实一直在低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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