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将人放倒,谢令月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人,语气清冷:“我说过了,陆寒尘已是我的人,三叔对他客气些。”
呲牙咧嘴从泥泞地上起来,谢栋也不计较身上的泥点:“罢了,我们是管不住你了;嘶···你倒是对那人真心,下手还真是重。”
只是不知那人值不值得侄子这般真心以待。
“三叔也该练练了,你这身手侄儿倒是怀疑你如何领兵的。”
嘿,臭小子这是真上心了啊;对自己这个长辈下手重便不说了,竟敢怀疑自己的领兵能力,谢栋很想打回来。
可是他还真打不过。
目送侄子一边走一边缩回身形,谢栋忍不住也开始怀疑人生,到底是他功夫不到家还是他真的老了。
怎的在臭小子手里都走不过几招,看来前两日的比试,这小子还是手下留情了。
摸着胡须又笑出声,谢家有此子,还有何惧。
午膳后,雨势变小,谢令月准备回督主府;谢崔氏不舍,道雨天路滑,天气也阴冷,不若再住两日。
谢楝却知道明日的宫宴,作为陆寒尘夫人的谢令月必须进宫,今日也该回府早做准备;劝说了夫人几句,与其再次看了一遍给督主府的回礼。
便是谢令月也温言劝说母亲,待他们离京那日,他会去送行;日后还能传信,不必担心他。
正说着话,就见谢令宜带着身穿绯色飞鱼服的天玑进来;说是九千岁担心雨天路滑,夫人回府不便,特派了一队锦衣卫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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