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走进雨里。“啪啪啪”,雨点砸在伞上,发出闷响。一阵风刮过,雨线斜着飞进来,风衣上留下细细的水珠。
此时,手机响了。
“骆医生,1043号房的患者病情有变,可能要马上手术,您现在能立即赶过来吗?”医院打来的电话。
“可以。”
——
消毒后,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无影灯白炽的光芒下,是虚弱且血淋淋的心脏。
手起刀落,那拳头大小的活物便被细细剖开。
明明是尖利的武器,偏偏是活命的工具。
所有受创严重的心脏,都必须被锋利白刃剐割一番。见血见骨昏迷痛醒后,伤口才有愈合的可能。
——
晚上,骆梓辛一个人静静坐在CATHEDRAL的包厢里。
一杯威士忌加冰放在玻璃茶几上,几乎没动过。
他的手机已经关机。
不声不响,就这么坐了几个小时。
正觉得坐够了、想够了,要站起来时,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一小会儿,他的上方便笼上了阴影。
凌尚双手撑在沙发边缘,将骆梓辛围住,低头与他对视,笑得眼弯弯,“小辛辛,我来安慰你啦~”
骆梓辛稍稍蹙眉,正想说什么,就被凌尚抱住头按进了怀里。“……知道你一个人想够了我才敢来的。”
“……”骆梓辛靠在凌尚胸前,收回嘴边的话。
凌尚一手圈着他的背,一手缓缓掠过他的发丝。“……辛苦你了。”这么多年,一个人在亲生父母无亲情无关爱的环境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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