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锁就是三天,阿尔伯特急的没有办法,他去敲她的门,低声下气的请她下去吃饭,瑞贝卡却说她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再说时她就不回答了。
她在漫无目的发疯,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就像是不断被摇晃的可乐瓶一样,积压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点,心里的情绪一下子都炸开了,她只是个普通人,远比自己想的还脆弱,根本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
房门的隔音效果那样好阿尔伯特都能听见里面不知道是瓷器还是酒瓶碎掉的声音,这三天她不吃不喝,他知道那房间有可以通往地下室的门,可那里面最多只有酒,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终于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打给麦考夫·福尔摩斯,他在赌她对福尔摩斯还算尊敬,至少会给他一个面子。
而他也确实赌对了。
当麦考夫打开房门时最先闻到的就是酒味,各种酒的味道,然后他又看到地毯上褐色的血痕,以及那些带血的瓷瓶碎片,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红酒撒到墙上的,房间里活像个凶杀现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难清理,最后他又看她,瑞贝卡坐在床上,门外的光打在脸上,显得很苍白,她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又把目光放到门口的阿尔伯特身上。
麦考夫也意识到她那眼神过于狠历了,于是他向她解释说,“我本来想顺路过来看看你,瑞贝卡。”
瑞贝卡的目光又回到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她被酒精泡的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了一点,阿尔伯特很聪明的选择了麦考夫,他于她亦师亦友,至少她的确不会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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