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和凯文在那间不见天日的牢笼中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一起受冻挨打,相拥入眠,哪怕是吊桥效应产生的朦胧情感,又怎么只会是其中一方的一厢情愿?
又不是…又不是他和陆应怀。
杨淮闭了闭眼。
还有安妮亚和索里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福尔的母亲会给索里斯讲睡前故事?索里斯频繁提及的“乌鸦”又是什么?是指他吗?
杨淮皱起眉,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最后停在水池边,静静地盯着那一片玄色的池底。
夜晚的池水平静无风,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变成了另一道低矮的平地。
他对着远处呼出一口浊气,左手插入兜中,用指腹摩梭着那片薄薄的药剂粉末。
按照常理来说,藏宝人不可能和偷盗者在一起,而索里斯明显已经知道尼克斯的真实身份——难道索里斯不是藏宝人,塔尔才是?
可索里斯明明是从……
指甲倏地从关节上划过。
杨淮手指一痛,缓缓睁开眼,站在原地轻轻揉着那一块红痕。
他垂下眼眸出神,平静的池面忽然被风吹起一层褶皱。倏忽间,心口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让人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正在此刻,一只手轻轻搭上了杨淮的肩膀。
哒——
beta一怔,随后听到那本该离去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忽然想起来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和你说。”谭枫站在杨淮身后,忍着不耐将头凑得极近,声音沙哑低沉,“一个人站在水边时别太出神,万一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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