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亚雌在公共场所被调训却是一个既定事实。
他难道要为了一件可能发生的事,而不去管眼前的事吗?
奥罗拉说不出口。
因为他心知肚明自己是在强词夺理。
那一只亚雌。
一只让雄主稍微感到不愉快都被抛弃的亚雌。
更何况,今天因为他短发雄虫狠狠地丢了面子。
也许,他并不是真的同情那只亚雌。
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满足自己想做个好雄虫的虚荣心,满足自己想行使正义的虚荣心……
奥罗拉面露迷茫,亮晶晶的蓝色眼睛变得黯淡,轻松的神情变得颓丧。
就像刚刚被短发雄虫欺负时一样,显得可怜兮兮。
秦延顿了顿,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奥罗拉的行为是出于好心。
但是未经思考的好心,不一定能带来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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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处理好这件事,回到二楼,走到走廊尽头的会客室。
门口的侍虫看到他,立刻推开门,请他进去。
一进房间,爱尔兰面无表情的脸立刻挂上浅笑,比刚刚在休息区的笑容真挚许多。
会客室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有着华丽精致的浮雕,几位身穿华丽礼服的雌虫围坐在一起,橡木制成的圆桌上摆着造型别致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支娇艳欲滴的“梦幻晨露”。
见爱尔兰进来,有一位雌虫轻笑一声,他的眼睛是绿色的,道:“一点小事还让您亲自去处理,审判长真是不体贴。”
文斯端坐着,浅笑。
即使坐着舒适的单人沙发,他也时刻保持自己的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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